花辽酒

很混乱,只做自己想吃的饭

【高晓攀个人向】 小攀?小先生?

前情→[高晓攀个人向]一

《梨之园》高晓攀
《小棉袄》攀儿
[00后熊孩子]小攀
《小先生》小先生


呃…各位,还是我。高晓攀,性别男,年龄31岁,目前是一位敬老院的护工。拿着不高不低的工资养活自己,但最近…手头有些紧,入不敷出,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开个相声专场赚点外快。

时间久了您可能记不得上回发生了什么,不过没事,反正这次和上次关联不大……好吧,关联还是有一点的。

要说究竟怎么回事,还得从那个撞脸怪攀儿聊起,自打我认识了他以后,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倒不是不好,只不过这发展得有点超越我预期了,准确来说,何止有点。

我本来就是一单身汉,小公寓里东西也少,我也乐得清简,但最近冰箱和零食柜里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半夜开个冰箱门找水喝都能掉下两板巧克力,我这都胖了四五斤了。

究其原因,不过是这里又多了几位常客,时不时蹭吃蹭喝还蹭住,不仅不交房租,还特自在。

唯一的特殊点就是他们长得都差不多,和我差不多。

有回我们四个凑一起吃火锅,小超儿没提前打个电话就敲门而入,差点被吓得报警。事后我用三个肯德基全家桶安抚了小超儿脆弱的心灵,并告诉他要淡定,也不是多大事儿嘛。

我屋里的第三位访客是攀儿带来的,啊对,就那个一嘴儿南方口音的攀儿,上回醉我家里醒了就跑的那个。我和他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带了个小孩子,零零后,十七八岁的年龄,脖子上挂了个耳机,衣服也不好好穿搭在手肘上。虽然对他这一身打扮有点接受不能,不过看在这傻小子长了张和我差不多的脸的份上,还是挺帅的,就叫他小攀吧。

第四位是自己找到敬老院去的,和那位教戏曲的老先生意外地聊得来,连唱京剧和说相声的两位都对他另眼相看。我接到院长的消息脚底打滑地奔过去就看见他拿了把扇子在手上比划,还带着嫌弃地暼了差点摔跤的我一眼。他说他叫小先生,看到我的时候倒没有多惊讶,扇子一拍念叨了两句我听不懂的词。

啧,这世道是怎么了。

总之莫名其妙我们四个人就混熟了,有时候我和其中几人走在一起碰见尤宪超,他都叫嚷着也要去找找看有没有和他长一样的,然后拐回来给他妈白捡个儿子。

别想了啊朋友,我这是因为太帅上天给我几个复制版本,用来造福世间的。

这么一来二去,我的公寓里多了几分热闹,还真就是平白无故有了好几个兄弟,在接受了“撞脸怪”的设定后,我觉得还不错,毕竟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但过了段日子后,怎么说…这兄弟多了也有坏处,不然干嘛提倡计划生育啊是不是。

有次我刚下夜班,好不容易没在回家的路上迷糊过去,站在门口钥匙插了几次才对准钥匙孔,进屋后头昏脑胀只想扑床上好好睡一觉。脱了鞋子推开卧室门,小攀那熊孩子在床上带着耳机玩得可开心了,我实在没精力顾他,让他往旁边靠了靠就和衣睡下了。

没成想刚迷迷糊糊睡着,旁边一声“double kill”把我彻底闹醒,我撑着头看了他两秒钟,小攀丝毫没觉得有什么,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吸了口气,默念不生气不生气杀人犯法杀人犯法……

“我迟早得把你手机砸了!!!”

吼完这句我就把小攀连带他的手机耳机一并踹出了卧室,接着锁门上床,闭眼睡觉,一气呵成。


第二天中午我才摇摇晃晃地从卧室出来,迷糊间嗅着厨房一股烧焦味,顿时被吓了个清醒抱着脸盆装满了水就冲进去了。

小先生拉着小攀,一摊块状的黑褐色物体躺在他们俩手边的碟子里。

根据垃圾桶里的鸡蛋壳以及锅铲上残留的一点白色,我判断那应该是煎鸡蛋。

……

“你们两个,连煎鸡蛋都不会??”

“非也非也,正所谓……”

我自动屏蔽了小先生接下去的话,把这两人赶出厨房,挽起袖子用最快速度炒了三碗饭。

唉,我这一不收房租,二还得给租客做饭,没天理啊。

还好那两人见到食物就自动消了音,难得安静地吃着碗里的饭。

我自认脾气不错,面对敬老院里某些胡搅蛮缠的老人和家属都能和气相待,没成想这一两个月屡次被小攀逼得暴走。

真不怪我,连小先生那般性子的人都被他惹得气急过,我到现在还没亲手解决他也就是看他长得帅。

不过小攀对上小先生的时候总归是会收敛些的,不愧是名字里带了“先生”二字的人,收拾熊孩子就是有办法。

起初我到家的时候看到门口蹲一人还会被吓到,如今已经见怪不怪,以百米冲刺的架势迅速开门不给小攀进屋的可能。

这几天攀儿公司忙,没怎么见他到我这来,做饭的活全落我身上了,另两个都是只会吃不会做的祖宗啊――

得了我听见电饭煲响了,我做菜去了啊。



【窸窸窣窣一阵声响】

“小攀!!你给我从沙发上下去!!!我这沙发不好洗!!”

“诶哟你怎么还上脚啊!我们00后就这样,怎么的吧!”

“唉,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吃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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